村上春樹真是孜孜不倦地在寫著沒有靈魂的日本中年男人,生活失去痛感,在被妻子拋棄的陰云下生活。已經(jīng)很難分辨到底是他的寫作就是這么無聊(玩弄些夢/虛構(gòu)/謎),還是這個寫作對象本身就無可救藥。最讓人火大的是里面的一個角色又是俄國文學(xué)粉絲——這次的受害者是Tolstoy。他能不能停止使用“災(zāi)難”和“俄國文學(xué)”作為給他寫作增加重量的鉛塊?。俊Y(jié)尾說實話還行:where did you go? Did the wind-up bird forget to wind up your spring? 寫得挺美的,平息了一些我的怒火…